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奇怪的是，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，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，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
话已经说开，莫子楠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了，他点头，“我担心你们知道后把我赶出家门，再也不认我……”祁雪纯笑了笑，“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。”然后继续喝酒吃菜。

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“你别闹了，”推开他没有空间，她只能转身背对他，“新房子遭贼，你不想破案吗？”

“没问题。”他淡声应允。“对司俊风，我比你了解得太多！”程申儿激动的反驳。

“教授，你得为我保密，我想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。”“别在我面前哭，”司俊风不耐，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没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