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样的话，让她的脾气怎么发得出来……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！”她喝问工作人员，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！”
“条件你开。”她挑眉。
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祁雪纯微愣。
没想到，程申儿竟然追上来。
一道车灯闪过他的眸子。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：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，我问过其他同学了，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，而纪露露她们打人，并没有证据。”
他严肃冷冽的目光扫视众人，在看到祁雪纯后，他心里有了底，继续怒视欧飞。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杨婶点点头，放下了咖啡杯。
“三叔父，你还记得有谁到过爷爷身边吗？”她问。
“你当时心里想什么？会喜欢这个妹妹吗？”
“我肚子里有两个，比一般准妈妈的肚子都要大。”严妍抿唇微笑，“我希望早点到预产期，每天揣着这俩，我的腰都快受不了了。”
祁雪纯哈哈一笑，话题没再深入。